迟圩愕然道:“是不是方才和我们擦肩而过打着伞的人?那我们方才岂不是与这桩怪事的幕后元凶撞了正面?”
常远道笑声道:“此刻才察觉,傻里傻气。”
迟圩不服气张嘴便要呛声,又猛然记起常远道这人秉性,到嘴边的话全部吞回腹中,冷哼一声后别过头不做理睬。
“那元凶若还能出现在城中,阮矢和缈音清君的处境便很危险。”朗行拳抵口又咳几声,平息下来后接着道:“要赶快找到他们。”
常远道随手拿出一瓶丹药递到朗行跟前,“你既说我师弟将元凶打的仓皇而逃,那他与我师弟来说便构不成威胁,你朋友同我师弟在一处,安全得很。”
朗行道谢接过丹药服下,神情仍然凝重,“可若他们二人无恙,这元凶又何为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若瑾君你们眼前?难道他不应该已被擒下吗?”
“是个好问题。”常远道侧目看向闻瑕迩,“小思君有何见解?”
闻瑕迩面无波澜的睨了常远道一眼,道:“他既能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们眼前便表示他已从缈音清君手中逃脱,而此刻不见缈音清君和那位叫阮矢的踪影,或许是他们二人遇上了什么事脱不了身。”
常远道颔首道:“见解不错,和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