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闻言正了色,欲要附和常远道又觉出不对,说道:“你都没听过那人是怎么吹的萧,你如何吹?胡乱吹?”
常远道不以为意,执起玉箫前端放在唇间,试了几个音后兀自吹奏起来。迟圩本就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听着常远道吹箫,前几个音还算顺畅没让他听出什么毛病,也不知怎的一个长音过后箫声却突然变得忽低忽高,嘈杂刺耳起来。
迟圩目瞪口呆的盯着常远道,“你这吹的什么曲子……”
常远道似乎吹的正欢,面上一副颇为享受的神情,那箫声却变得越来越难听,任凭周遭的大雨之声依旧盖不住。
迟圩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指着常远道面露惊恐道:“别吹了!你根本就不会吹!”
箫声戛然而止,常远道放下玉箫,似笑非笑的看向迟圩,“这都被你听出来了。”
迟圩张嘴无言,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常远道反手持箫,自我评判:“比上回生疏不少,还需勤加练习。”
迟圩实在忍受不了,怒斥道:“常远道你这人是不是脑——”
“喊尊称。”常远道打断迟圩,眉尾稍抬。
迟圩梗在嗓子眼里的字生生吞了回去,他深吸口气,目含笑意:“敢问若瑾君,我们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