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晚辈实在不解。”
常远道听完并不作答,瞟了一眼旁边难得老实的迟圩,说道:“年纪相仿的少年人,朗行却是比你仁善的多。”
朗行拱手:“晚辈惭愧。”
迟圩冷笑,正要呛声回击,感受到闻瑕迩从旁向他投来的眼神,哼声没答。
阮矢将朗行从前拉回来,赔笑道:“他虽心地仁善,但涉世未深,有些事情看不透彻。还望几位前辈不要同他计较才是。”
朗行闻言眉心皱起,仍参不透阮矢话中深意,阮矢笑盈盈看他一眼,说道:“前辈做事自有前辈的缘由,晚辈莫要插手,朗宫主是不是这样教你的?”
实则朗禅并未这般教过朗行,奈何他从小对朗禅极为崇敬,但凡跟朗禅沾上了边的,即便是空口白扯,他也能信个□□分。遂当下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闻瑕迩目视阮矢,说道:“这样说来朗行不懂的,你却是明白了?”
阮矢仍旧笑覆满面,答道:“晚辈虽参不透彻全部,但自觉三四分还是有的。”
闻瑕迩道:“自谦了。”
迟圩是个直肠子,最听不得那些话里藏着话的交谈,仰起下巴道:“你既然参的有三四分,那你便说说这几位此举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