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位带回应天长宫的友人一事。却不知又忆起什么,冷淡的面容上有了松动,她问:“行儿还未归来?”
朗禅道:“他还在外游历。”
“大约何时能归?”朗婼说话的口吻中隐含关切之意。
“很快。”朗禅似是而非的答复。
朗婼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晓了。”
朗禅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应天长宫的地牢内,气息潮湿,昏黑异常,处处都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压抑的令人有些喘不上气。
朗禅进入地牢后走到一扇铁门前停下,他随手开锁推门而入。
阮矢垂着头跪趴在地上,四肢被沉重的铁链束缚动弹不得,身上具是受过刑罚之后留下的血痕,从头到脚再不见半分从前翩翩公子哥的模样,甚是狼狈。他听见开门声,缓缓抬起了头,从额前散乱的发丝间看清了来人后,自嘲一笑:“应天长宫的极刑,果然名不虚传……”
朗禅指尖轻弹,点亮两壁间悬挂的油灯,室内的景象霎时明亮许多。他缓步走到阮矢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孤星庄阮家还有你这样的氏族,是我低估了。”
阮矢喉间颤动,欲笑却不慎扯动肚腹上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缓了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