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偷拐抢骗的宵小之辈吧,好像警方也是不了了之。您是什么身份啊,还是我父亲的领导和战友,怎么也不至于做出卑鄙无耻的事来。”
谢伟国并没有被这夹枪带棒的话而着恼,反而是笑了起来:“你用不着指桑骂槐,我谢伟国是什么人?还真不屑做这样的事。甚至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对于你父母,我是祝福的!”
这话陈劲当然是不相信的,也就不置可否,没有做什么表态。
“他们选择离开,并不是因为我给压力,而是因为不好面对苏家,或许也有不好面对我的因素。”
谢伟国再次望向了远方,这些年轻时候的事,以他现在这个年纪说出来,即便还有一丝怨怼,更多的是唏嘘和感慨。都不再年轻了,陈天放更是早已经去世多年,一切都是无法重来的。
陈劲没有做出什么表示,这是谢伟国一面之辞的讲述,谁也不会当众说自己鄙陋的一面。再说了,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也是间接的施加影响,直接做事未免太蠢,也到不了今天的高度。
“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你而来。”谢伟国没有看陈劲,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昨天找小叶,除了很久没见,也是一个由头,借由他再见到你。近段时间你的事,也传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