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询问：“受过伤么？”
柳莺明显明白夏芝问的是主人这五年来征战有没有受过伤害，它简单回复：“受过。”
它并没有讲详细的事迹，又保持一如既往的安静。
夏芝挑挑眉：“养好了？”
柳莺诚实道：“没有。”
夏芝：“……”很好，是个非常诚实的机甲，比他主人好多了！
“明天我让医生给他彻查，回去吧。”
夏芝顺了顺柳莺的羽毛，起身关了灯，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鹦鹉落在柳莺身边，打量着自己的同伴，有些好奇道：“我之前在军团没见过你诶，你是后来被制造出来的嘛？”
“不是。”柳莺摇了摇头，如实道：“我从将军17岁起就跟随他。”
“诶？”小鹦鹉仔细想想，记忆储存器里没有任何相关讯息。
柳莺扇动翅膀，“我回去保护主人。”
“哦。”小鹦鹉望着柳莺进入房间，小翅膀拢起，闭起眼睛，客厅又陷入安静。
*
第二天，夏芝是闻着奇怪的味道起来的，明显的烟熏味让他瞬间清醒。
稍微拢合睡衣，他立刻从被子里爬起，顺着味道停在厨房的玻璃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