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希维尔接过水杯, 一口闷下去,胃里的灼烧感瞬间减弱了,脸上还是一片惨白。
夏芝垂眸看着希维尔,他一直觉得希维尔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没想到他能顶着巨大的压力演成这样。
希维尔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舌头有点发麻:“老师,宴席上的酒是什么?”
他是当着蒲柏的面喝下的酒,喝完之后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和其他的酒不太一样。
夏芝也不隐瞒:“那种酒加了蒲柏的血,依附他的人喝过,所有的动向他都能够掌握。”
希维尔:“……”一口老血差点给喷出来,自家老师简直看热闹不嫌事大。居然就看着他喝下去?
“放心,你喝的酒我换过。”看着希维尔一副吃了苍蝇的恶心样,夏芝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露出一丝狡黠,“另外通过你一位学长的潜心研究,稍微给你和老国王搭建一点感应通道。”
希维尔盘起腿坐在床上,手中抱着布莱兹送给他的新柠檬抱枕:“所以,他能知道我想什么?”
“不能,这个功效只能用来区分你是否忠于他。”夏芝摇摇头,“他很相信这个酒的效用,剩下的你放心交给归厌。”
希维尔有点迷茫的望向他,脑海里想到半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