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立刻害怕的缩起肩胛,对他卑躬屈膝,叫做什么做什么,从不反抗。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让诺里斯活到现在,而不是制造一些小事故让他命丧黄泉。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他不想被念叨子嗣这个问题,只能忍着厌恶将诺里斯留下,毕竟在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实在是太恶心他了。
以两个人中间空出的两排为分界线,新旧贵族势力被划分的分明,两大阵营的人互相都不对付,两看两相厌。
直到,一个带着三分轻笑的声音响起——
“这么好的位置都被空着,朗阁下,不如我们坐这里吧?”
身着军装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笔挺的身姿稳立在特等席的入口处。
所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一刹那都闪过复杂,但,随后,全部人都将眼神收起来,再也不敢再看一眼,有些人甚至脸色白了几度,手脚都在打颤。
蒲柏直接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死盯着他,眼睛红的让人感到可怕。
男人有着柔软的黑发以及如水晶般纯粹的紫眸,脸上带着浅笑,迈开脚步时,军靴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如同鼓槌在每个人紧绷的精神上敲击。
朗逸顶着两个黑眼圈,一看昨夜就是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