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明林潮生是在意他的。
可林潮生的平淡让他心底发凉，瞬间之中，他脑海深处被他暂时抑制的念头又有兴起的迹象。
他想看到林潮生为他动容。
林潮生不知道韩曜这些想法，他只觉得韩曜神色不像平常，还有点变扭，但要具体描述他也说不上来，他接着问道：“怎么了吗？”
韩曜摇摇头，重新把所有念头压下，“没，我只是想问下。”
他顿了下后，桃花眼深沉地看着林潮生，说：“你出去忙把。”
林潮生略一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
金秘书见林潮生出来后她又探看了一会才敢上前凑到他面前，一改之前的嚣张气焰，低声问道：“那个，韩总跟你说什么了？”
林潮生：“没说什么，就是我们上班时间聊天影响不好。”
金秘书迷惑地眨了眨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像这种只是凑在一起说下说小话的事韩曜从没有特意提过，她还记得韩曜叫走林潮生后看她的眼神，深沉又冷，透着威胁。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她也怀疑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这真的只是小事，小到不值一提。
“没有说别的了？”金秘书还是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