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了窄小的房间里,像一颗金蛋却被埋在了浅浅的土壤里,这让他感到好奇。
当然他不会把这种好奇外露,他欣赏着眼前人偶尔外露的隐忍,让他有种难以言说的乐趣,他喜欢驯服所有难驯的猎物,越是难琢磨,他就会升起更大的欲.望去摧毁或者征服。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新鲜的感觉了。
原本因为身上脏污带来的恶心和戾气,随着衣物上淡淡洗衣粉的清香而消失,楚薄风眼里光芒闪动。
……
林潮生把他脱下的衣服裤子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把沙发上的垫子换了下来。
直到楚薄风开口,“还有头发。”
林潮生才反应过来漏了一项,可楚薄风一个人也洗不了,且腹部有伤,他只好又去打一桶水,帮他洗头发。
这是林潮生第一次帮人洗头发,也是楚薄风第一次让陌生人摸上他的头,头部对于他有别样的意义,他看过许多子弹穿过头颅的场面,所以总会异常的警觉。
当温暖的手掌在他头皮、发间移动时,他心跳也随之加重了起来,可能是把最重要的部分交托给了别人,所以每一寸被抚摸过的地方都像是滚了花火,刺啦啦的引爆了□□,害得全身跟通了一层电似的发麻,脑里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