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了小丫头的粗心大意,很快起身回睡房,把床头柜上的香膏盒拿来,打开以后亲自给她抹。
他的指腹很有温度,在她手背上打圈儿的时候像着了火,烧得她从头到脚都热,心扑通扑通的。
抹完香膏盖上盖,宋巍抬头,眼神有些暖,“有没有好受些?”
温婉红着脸点头。
“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温婉犹豫片刻,侧过身拿起笔蘸了墨,歪歪扭扭地在草纸上写:科考。
宋巍望向那俩字,视线变得恍惚。
温婉心里敲着鼓,七上八下。
她知道大郎夫妇的死在宋巍心里留下了很重的阴影,可她和婆婆一样,都希望宋巍能早些走出来,放过从前,放过自己。
“婉婉希望我科考入仕吗?”他问,语气带着征询。
温婉摇头,主动握住他宽厚的手掌,片刻后松开,用手语表示:我希望你开心。
婆婆说,读书考科举是相公打小就有的梦想。
因为一场意外退出来,他哪怕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有遗憾。
宋巍没应声,书房里陷入沉寂,两人隔得近,浅浅的呼吸声在彼此之间萦绕。
过了会儿,他率先打破沉默,“我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