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慌,一口也咽不下去。
宋二郎哄了半天没用,再好的心性儿都给磨没了,“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啊,不就是一只鸡吗?娘不也说了,是给三郎县考成功庆祝的,三郎读书的事儿,咱帮不上什么忙,送只鸡给他补补身子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二郎媳妇踹他一脚,“合着不是你养的鸡,你不知道心疼?”
“那咱也不是白给啊!”宋二郎道:“你想想,三郎要是能一路往上考,将来中了秀才举人啥的,家里田地的税全给免了,咱是不是跟着沾光?”
二郎媳妇突然安静下来。
宋二郎见她听进去了,接着往下道:“我听说,秀才能免八十亩,举人四百亩,四百亩啊,咱家两边院儿加起来都没那么多田,那剩下的空儿是不是得给人挂田?这要真挂了,一年得收多少粮食啊?捣腾成钱也能换几十两银子吧?”
“别说几十两,就是几百两,那也是三郎家的,跟咱家有啥关系?”
“话可不能这么说。”宋二郎早就打好主意了,“三郎给别人家挂田他要收好处,给自家兄弟挂,他总该免了吧?既然不用缴税,到时候我就跟爹娘说,三郎读书忙,田里的活儿他顾不上,为了给二老减轻负担,这往后啊,大哥家的那几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