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槛的时候,听到宋巍又说:“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你现在对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郝运脚步一停,拳头捏得更紧,转过身来,那双眼睛越发的猩红,含着恨意道:“你我萍水相逢,我称你一声‘兄台’是出于尊重,但我好歹是个七尺男儿,容不得你这般羞辱!”
宋巍摇头叹息,如果二十八岁以前他都用郝运这个心态来活的话,只怕早就成废物了,甚至都有可能活不到现在。
对于嘲笑,谩骂,白眼,污蔑和指责,没有人能比他更深有体会。
更何况除了这些,还有伴随了他二十多年的霉运。
从他记事开始到现在,无端摊上的事儿不少,受过的伤不计其数,甚至有几回,伤得险些要了命。
他要是每次都从旁人身上找理由,甚至是怨怪老天不公,就不会有今天出现在府城准备考试的宋巍了。
“我请你进来坐,不是为了跟你争执,只是想问你一句话。”
宋巍没回头,一字一句真真切切地传到了郝运耳朵里。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具有说服力,莫名的,郝运的脸色缓和下来,“什么问题?”
“既然你能在考了那么多年都不中的前提下鼓起勇气下场,为什么就不能再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