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恕这一来劲,就学到了入夜,本来想顺便在宋巍家蹭顿饭的,但瞧着天色太晚,他爹没准又让管家满大街地找人,他收拾收拾东西,跟宋巍打个招呼就直接溜了。
宋巍来到堂屋。
温婉和宋芳都还没吃饭,宋芳饿得受不住,在小火炉上烤了两个番薯,这会儿姑嫂俩人一人剥着一个吃得正欢。
见到宋巍进来,温婉很快起身去厨屋把灶上温着的晚饭端过来。
宋芳吃完最后一口,擦擦手,看向宋巍,“三哥,刚才那人干嘛来了?”
宋巍说:“学问上有不懂的地方,来请教的。”
“又一个郝运!”
宋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事儿,宋芳至今耿耿于怀,一听徐恕也是来请教的,马上把这俩人归为同类,对刚刚那个第一印象就不好的少年怨念似乎更重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三哥,你以后离他远点儿,上京之前咱娘可说了,城里人心眼子多着呢,你仔细他哪天也坑到你头上来。”
——
徐恕第二日下学后照常跟着宋巍回家。
得知他还来,宋芳直接撂下话说不伺候了,没去书房送茶,也不让温婉去。
徐恕坐了半天没得口水喝,喉咙干得厉害,找借口说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