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回过神,没拒绝,两人很快备了马车入宫。
没见着陆晏清,太后将茶盏搁在桌上的声音有些重,“怎么着,哀家如今连见见外孙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长公主出声,“晏清学业繁忙,没空入宫,儿臣还以为,母后这个做外祖母的能体谅体谅他。”
话里话外都是讽刺。
太后眼神阴了一下,“合着芳华今儿个入宫,是来跟哀家叫板的?”
“可不敢。”
“这天底下,恐怕没几件事是你昌平长公主不敢做的!”
“您要这么不讲理的话,那我可就有的是话说了。”
“你说!哀家倒想听听,你今儿能不能把大天给说破了!”
长公主往旁边一坐,“我今日入宫就想问一句,你们上一辈的恩怨,能不能不要牵扯我和驸马,能不能不要报复到我的孩子身上来?”
太后幽幽的目光在长公主身上打量了一圈儿,没吭声。
“可能在太后自己心里,您是位好长辈,疼外孙,什么都由着他宠着他。
然而在外人眼里,就成了我们这当爹当娘的不是。
上次国子监贡生霍源那事儿,我相信您听说了,那句‘养子不教如养驴’扎得我心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