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手里的东西。
徐恕怕她不信,忙解释,“如假包换的徽墨,刚到的货,你上次看中那块早卖出去了。”
“谢谢。”宋芳僵硬地说了两个字,伸手就要关门。
徐恕双手撑在两扇门上,阻止她把自己挡在外头,“你不生气了吧?”
回答他的,是“嘭”地一声重响,清漆木门已经被关上。
徐恕缩了缩自己险些被夹到的手,耸耸肩,“得,一次不成,哥们儿再来一次,就不信你是铁石心肠。”
并没有被宋芳的“不近人情”影响到心情,徐恕转过身,吹着口哨坐上马车回了家。
谢正睡下,宋巍从他房里出来。
院子就巴掌大,先前那番动静,宋巍在屋里多少有听到,见宋芳手里拿着东西,也没问她发生了什么,只是嘱咐了句,“明日一早还得去鸿文馆,你别熬太晚,早些睡。”
宋芳点头,轻轻应声,回了自己房间。
伸手扯开礼盒上的缎带,里面果然摆放着一块徽墨。
徽墨下方,压着一张纸条,宋芳拿起来一看,是徐恕的笔迹,上面写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一本正经的腔调,若是不看字迹,这八个字压根和徐恕扯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