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
后来她突然被查出有孕,陷入两难抉择。
他毅然决然想要弃子保她,不是不在乎孩子。
在他心里,孩子和她同等重要。
只不过到了非要择一不可的地步,两相权衡之下,他认为保她更有稳妥性。
孩子没了,将来或许还有机会。
可她一旦停止医治,就失去了唯一的可能。
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目光不会再拘泥于缠绵悱恻的情情爱爱,而更注重家的完整。
他们这个小家能完整的前提,是她也完整。
虽然她最终的决定与他开初的意愿背道而驰,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
作为母亲,她想牺牲自己保住孩子,无可厚非。
而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相比较一意孤行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她,他更该给她足够的尊重和理解。
所以一年前,他先妥协。
虽然留有遗憾,但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坚持己见而失了孩子失了她。
如今她突然的开口,的确让他感到意外之喜。
——
胡同小院隔翰林院有些距离,温婉是趁着徐家马车还没回去,让人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