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帮林潇月记录先生讲课的重点,温婉的任务便比平时重了许多,她通常是先生讲一遍,自己消化一遍,然后再总结出有用的来,写在小册子上。
也因为如此,每天傍晚她都是最后一个出鸿文馆大门。
这天也不例外,等其他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温婉才收拾东西慢吞吞地走出来。
林伯已经习惯夫人最后走,安心坐在车辕上等着。
见到温婉,笑着打了个招呼。
温婉点头示意,刚要挑帘上马车,听到林伯说,“不知道是不是老奴看错,对面国子监最近好像有个少年一直在观察夫人。”
“观察我?”温婉上车的动作一顿,攥紧手里的小布包,布包里,是她为林潇月记录的册子。
她侧目,朝着国子监方向望去,没见着人,但也明显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头一回碰上这种事,温婉有些忐忑,细嫩的肌肤上都激起了一层小颗粒,她问林伯,“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
林伯摇头,“隔太远了,瞧不清楚。”
温婉觉得疑惑,“那林伯是怎么发现他的?”
林伯想起前几日送夫人来时的情形,他正准备掉头回去,发现有个少年站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