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耽搁了。”
温婉将视线挪到他旁边的进宝身上。
小家伙有了亲爹当护盾,碗也不敲了,坐得大马金刀,一副等喂饭的理所当然架势。
温婉坐下来,轻轻揪了揪他的耳朵,“小坏蛋,你一天不捣乱就手痒痒是不是?”
当娘的其实并没有下重手,小家伙却被她吓得不轻,怕真被揪,伸出小肥爪想把温婉的手扒拉开。
宋巍从她的话里听出点意思来,“进宝又闯祸了?”
“昨天晚上得你指点的那幅画,我忘了带去鸿文馆,回来就听娘说被进宝打翻笔洗给毁了。”
宋巍问她,“重新画还来不来得及?”
“也只能这样了。”
温婉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看向宋巍,“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看,进宝这么调皮,还没周岁就管不住,我担心娘太累,要不,我不去鸿文馆了,回来带孩子,你觉得呢?”
她没明说怕婆婆带不好,这种话也确实不该说。
进宝三天两头闯祸,弄坏东西是小事儿,万一出了意外伤着哪,她想后悔都找不着地儿。
宋巍却不同意温婉回来,“以你如今的样貌,要想伪装成刚及笄的小姑娘入鸿文馆轻轻松松。再过几年,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