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清已经被关押一个多月,期间他们夫妻俩几乎每天都来看他,只不过长公主今日身子欠佳,没来成,只有陆行舟一人。
为防止这三人串供,陆晏清、程飞与苏尧均三人是单独关押的,分在不同的地方。
陆行舟见到陆晏清的时候,他正指着送饭的狱卒大骂。
“晏清。”陆行舟上前,望着他坐个牢还坐得精神十足的样子,忍不住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爹,您瞅瞅,他们都给我吃的什么,这是人吃的吗?”陆晏清一脚踢翻地上的碗,汤汤水水洒了一地。
陆行舟让狱卒先出去,望向陆晏清的眼神带了厉色,“你是在坐牢,不是在家里!”
“坐牢怎么了?他们又拿不出证据,爹,您赶紧的,让人把我放出去吧,这地方又脏又臭,晚上还有老鼠,简直不是人待的,我想回家。”
说着,往陆行舟身后瞅了瞅,没见着长公主,又问:“我娘呢?”
“你娘有些不舒服,没来。”
陆行舟回答完,沉默了好久才又出声,“朝廷安排了钦差大臣去宁州,已经把当年煤矿案的人证物证全都找出来了。”
陆晏清听到这话,脑子里空白了一下,先前还嚣张不可一世的气焰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