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件事,问她,“煤矿案是不是牵连到你家相公了?”
林潇月搁在腿上的双手微微蜷起来。
她没打算在温婉跟前提及这个的,就想着把身份挑明,喝喝茶唠唠家常,算作最后的道别,不管是同窗还是好友,都该好聚好散。
没成想,自己故意避开,反倒是对方先引出话题。
林潇月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温婉,谢谢你那段日子每天留在后面帮我整理先生讲课的重点,如今我假期已满,却无法再去鸿文馆,只怕要辜负你的一番心意了。”
在温婉看来,这没什么好道歉的,她资质愚钝,每天听课的同时再借着帮林潇月抄重点梳理一遍,其实对她而言只有好处没坏处,况且,她一直很珍惜能入鸿文馆学习的机会,自己不懂的,多学两遍会有不一样的感触,并不会觉得很辛苦。
“有了孩子,很多事情的确是不能再随心所欲。”温婉道:“你当时说要告三个月的假,我还在想,三个月后你倒是不孕吐了,可跟着就得显怀,而且孕期有明显的嗜睡,你就算再回去,也不可能坚持得下一整天的课程。我本想劝你放弃来着,只不过看你性子要强,怕开口触到你霉头惹你不高兴,就一直没说。”
林潇月听了,心中涌出几分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