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将团扇搁到一旁,并未着恼,“我不过是知会你一声罢了,有没有关系,还不全是你说了算?”
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成功惹怒了苏瑜,“郝运,你别一副置身之外的样子,哪天我要是因为这事儿被相爷重罚,到时候我就说是你为了报宋巍的私仇,撺掇我干的,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干系?”
郝运淡淡接过话茬,“我从来没说过自己要置身事外。”
在苏瑜愕然的目光下,他又接着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别忘了,咱们是夫妻,就算你再不想见到我,往后的几十年,你还是得跟我一块儿过到老,总不能在这几十年内,你每天都得花时间花精力来跟我怄气吧?”
苏瑜没吭声。
郝运将视线落在她冷漠的脸上,“东窗事发你知道拉上我垫背,平日里怎么不想着我是你相公?”
“相公?”苏瑜终于听不下去,“你一个乘人之危的衣冠禽兽,也配用这种称呼?”
闻言,郝运面上的笑容淡下去,额头上青筋鼓了鼓,但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出来,“跟我说话,你就不能有一次是正常的?”
苏瑜冷笑,“跟畜生说人话,你确定自己能听懂?”
郝运听罢,死死捏紧拳头,就在苏瑜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