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
宋姣不知道去年周岁宴的事,不解地望向宋婆子,“奶奶,进宝这是怎么了?”
小家伙好像一见到娘亲就不高兴的样子。
宋婆子嘴角抽了抽,“去年周岁宴,他娘跟着他爹去了宁州办煤矿案,今年两岁生辰宴,他娘又跟着他爹去了宁州剿匪,换你你能乐意?”
“这也……太巧了吧?”宋姣原本想说太惨了,不过一瞅被儿子冷落在一旁的三婶婶,不好再说败兴的话,到底还是改了口,心中却暗暗好笑。
“都怨我。”温婉看向婆婆,无奈笑道:“三月底就去的宁州,本来掐算好时间要在二十六之前赶回来的,谁料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天。”
宋婆子瞥了眼气呼呼的进宝,“我这老婆子倒是觉得无所谓,只不过看这架势,你把我这孙子得罪的可不轻。”
“……”对此,温婉无话可说,这次是真的错了,瞧着小家伙又气又委屈的样子,她几个“宝宝”喊下来他都不肯搭理她。
“那你不要娘亲,娘亲走了啊!”
温婉一面说,一面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进宝将布牛往旁边一扔,吸吸鼻子就要哭。
温婉赶紧又坐回来,一把将人抱入怀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