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馆,路途中一再让车夫加速,结果撞伤了一位姑娘。
“脸上有轻微擦伤,腿部骨折。”谢正说:“面上的伤,我让大夫用最好的药,已经痊愈得差不多,只是她的腿,恐怕往后走路都会有点跛,无法再恢复到从前。”
说着,深深吸口气,“我不能不对她负责。”
“所以,你这两个月每天下衙不回家,就是去陪她?”
谢正颔首,“她最近恢复了很多,需要有人扶着走。”
“她同意给你做妾?”宋巍又问。
谢正垂下眼睫,半晌,才慢吞吞地“嗯”一下。
“她的家人呢?”
“她生父早亡,只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平时自己摆个小摊做烙饼生意,日子过得很艰难。”
“两个月,负罪感加上怜悯心,足以让你对她产生情愫。”宋巍呷了口酒,话说得风轻云淡,却让谢正没办法再抬起头来。
宋巍多少有点明白他。
对杨氏,更多的是属于男人的责任心,而对于那位姑娘,可能真是动了情。
在男人三妻四妾的时代,责任心和感情不一定非要并列,只要男人想,就能完全拆分开来。
对于此事,宋巍不认为自己有发言权,“只要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