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宋家大门前停住,谢正掀帘下来。
温婉瞧着他惊魂未定的样子,让他无需去宋家,直接回自个儿家去。
等谢正进了大门,她和元宝才从马车上下来。
入院之后,元宝简单跟爷奶打招呼过后去了书房,温婉从婆婆手里把进宝拉过来,回了东厢。
关上门,温婉将之前在大街上发生的事跟宋巍说了。
宋巍难得的露出意外表情,“这么说,我之前的推测是错的?”
“甭管是不是你推测的两情相悦,横竖谢正从一开始就因为害怕坏了清誉而妥协答应把人纳进门做妾,结果都是准备纳妾,没什么分别。”
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温婉又忍不住唏嘘,“得亏我刚巧路过,又出现了预感,否则谢正今儿非得惹上官司不可。”
宋巍沉吟道:“背后之人手段不算高明,可一旦成功,影响却是最直观的,谢正如今正是关键时期,但凡出现一丁点的污迹,他将来别说被重用,能否留在京城都还两说。”
宋巍说话的时候,温婉一直低着头。
察觉到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宋巍问:“怎么了?”
“我,我好像让卫骞干了件缺德事。”温婉满脸写着心虚。
“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