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跟苏家人不同,跟我们也不同,我只当他是被保护得太好,谁成想,真活出超凡脱俗的境界来了。”
宋巍又问:“那么,他最后到底出家了没?”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重点。”温婉清清嗓子,接茬说:“我看到他去法华寺剃度出了家,苏国公亲自去都没办法劝他还俗,特殊培养那么多年的儿子最终落得个长伴青灯古佛的结局,苏国公怒火难消,让这把火烧到了相公你的头上,说他儿子之所以会出家,全赖咱们今日带出来玩,说了不该说的话。”
再之后的情况,不言而喻,苏国公“丧子之痛”,岂能放过宋巍,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大有不把人弄死不罢休的架势。
宋巍听了,面色很从容。
车厢内安静好一会儿,他开口,“婉婉觉得,咱们这次冤不冤?”
温婉不住点头,“可不吗?成冤大头了都。”
先前在庄子上,苏尧启一直跟她在一块儿,宋巍压根就没机会跟他说点什么,而她自己就更不可能教唆人出家了。
更何况,就算她真出言教唆,苏尧启又不是三岁孩子,他能没点判断力吗?别人说什么都听?
敛去思绪,温婉说:“咱们目前最要紧的,是拿个主意出来,否则苏尧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