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都能给你。”
金管家面上微笑着,“大姑爷,我只是个下人,主子们怎么吩咐,我就怎么照办,您如今是罪人,还是乖乖受刑赎罪的好,否则等着您的,可就不止是皮肉之苦了。”
“别,金管家,我知道你想要二门上的孙娘子做填房,只要你肯放我一马,我一定帮你弄到手。”
金管家不为所动,“巧了,老爷昨儿个晚上才为我们俩牵了红线。”
“那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
“姑爷又猜错了。”金管家将烧红的炭往前送了送,“老爷从未想过要你的命。”
说完,俯下身。
家丁们将郝运的脑袋按在板凳上,一边脸侧过来。
金管家眼皮都不曾眨一下,那块炭就这么被按上了郝运的右脸颊。
霎时间,生肉被烫熟的滋滋声和郝运扯破喉咙的痛喊声同时在后厨房响起。
先前被打发出去的几位厨娘在外头听得心惊胆战,一个个脸色发白。
金管家像扫地似的将红炭在郝运的右脸上下扫了扫,确保完整的地方都被烫伤,这才将炭送回灶膛扔了火钳,掏出帕子仔细擦了擦手,声音一如先前,未有半分变调,“老爷的意思,只是想让大姑爷亲自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