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能指望他优秀到哪儿去?后来若非遇到我们夫妻俩,他也没可能多活这么多年。
虽说我们救他的时候他毫不知情,可后来院考之前他亲自上门请教,你也把他当成朋友倾囊相授了呀!他倒好,拿着你的心血考了个案首不说,还把你当成死敌,从那以后想方设法打压你。
相公,你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就算了,毕竟学识嘛,就算他偷走了,你自己脑子里也还装着,可他对付谁,都不能对付你吧?好歹也算得上恩师,他这么做,还算什么男人?”
宋巍洗完毛笔,抬眸见小媳妇儿喋喋不休地埋怨,他轻轻莞尔,“郝运的行为只能代表他个人,不表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
“但愿吧!”温婉叹气,“但愿从今往后,咱们都不要再碰到这样的人。”
夫妻俩正说着话,小厮徽墨进来禀报:“老爷,夫人,陆老侯爷求见。”
师父?
宋巍快速敛下眼底讶异,“请进来。”
徽墨离开后,温婉问他,“相公的师父怎么来了?”
宋巍入京这么久,他师父好像是头一回主动来找。
宋巍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能劳烦他老人家亲自跑一趟,想来是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