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去不可。”
温婉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反驳男人的话。
她家相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更何况如今面临有难的是他效忠的帝王,他没可能找借口躲开而袖手旁观上位者出事。
温婉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我看不到那些刺客是谁安排的,帮不上忙,怕你去了不仅救不了皇上,还会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说到这儿,她眼圈微微泛着红。
预感里他胸口中箭染红官袍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温婉只要一想到,后背就开始不停地冒冷汗。
到底是多了十二年的阅历,哪怕碰上这种事,宋巍这个当事人也比她淡定,他没有急着关注自己的遭遇,而是尽量安抚她,语调缓而慢,“你家相公以前不总是能化险为夷?”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能如此自我调侃?
温婉有些哭笑不得,嗔他一眼。
“也不是没被刺伤过,更无缘无故被打过。”宋巍还在继续说,那语气,那腔调,好似从前动不动就倒霉受伤的人压根不是他,他只是在口述别人的故事。
温婉原本满心的担忧,听到这些话,很快散去大半。
就算心中无对策,他也永远会通过平静的语调和淡然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