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至于陆行舟,温婉不确定今后那一声“干爹”还能否开得了口。
宋巍视线落在布料上,“不如什么时候有机会,婉婉亲自问他好了。”
温婉小声咕哝,“那么远,我又回不了宁州。”
宋巍道:“我跟岳母有书信往来,她曾说过会让晏礼三岁时来京城一趟。”
温婉的注意力放在男人那声自然而然的“岳母”上,想到他早已知情,费劲瞒着自己的同时又要在无形中让自己跟生母“相认”。
她心中忽然感慨万千。
放下绣花针,温婉看着他,神情诚挚而认真,“相公,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又给我上了一课。”
“那你学到什么了?”
温婉听他轻声问话,以及那宠溺的视线,只觉得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安稳。
她也说不清楚到底学会了什么,“至少,没有因为难以接受而大吵大闹或者一气之下跑出去让你找不到,不是吗?”
她自我认为表现很乖,也够冷静。
男人笑,“那只能说明你是真长大了。”
婉婉的反应,的确出乎他意料的平静,或许其间有过苦闷挣扎,但总归,她没有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