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对,我做梦不好,他一定出什么事了。”
金枝掏出帕子,一面给她擦汗一面说:“梦都是反的,您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大夫都叮嘱了,怀孕期间不能劳神,否则容易动了胎气。”
林潇月一想到梦中的场景,无法做到冷静镇定,心头的浮躁越聚越多,到最后,一把推开金枝的手,自己掀开锦被下了床。
金枝见状,忙去把斗篷取来给她披上,又出声劝,“奶奶再担心七爷,也得保重自个儿的身体不是?您这样,奴婢看着心疼。”
“金枝,我冷静不了。”林潇月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是出事儿了。”
“不会的,是奶奶做了噩梦,一时半会儿没缓过劲来罢了。”金枝摇头,“七爷要是出了事儿,怎么可能传信给您?”
“那些信,也不一定就是他亲笔所写,他手底下那么多暗卫,有人会模仿笔迹一点都不奇怪。”
金枝无奈,“旁人都盼着好,怎么到了您这儿,就眼巴巴地盼着七爷出事呢?”
“我也想他能毫发无损地回来见我。”林潇月再次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可是我无法忽视自己的直觉。”
“好好好,就算您的直觉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