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想到什么,“温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我哪有?”
当着大夫的面,温婉没好意思说自己在备孕,只是轻声反驳,“我真的只是有些晕车。”
“晕车也看。”林潇月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该吃药就吃药,该休息就休息,什么时候去康定伯府都成,但我不能不把你照顾好,否则你家相公心里该埋怨我了。”
温婉白她一眼,“你可真会想。”
“那不然还能怎么地?”林潇月坚持自己的意见,“我病的时候你成天来,结果在我们家病倒了,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了,对我还能有好脸色?”
温婉拗不过,索性坐下来,想着待会儿不管大夫说什么,她就咬定了自己头晕不舒服。
府医往她手腕上盖了巾帕,尔后开始诊脉。
林潇月这会儿也没心思做别的了,就在一旁等着。
府医看了会儿,问温婉:“夫人这些日子有什么症状没?”
温婉心虚,她好得很,吃嘛嘛香,哪有什么症状?
但为了配合,还是“虚弱”地看向府医,“我来的时候觉得头晕,大概是有些晕车。”
府医了然。
林潇月性子急,见府医半天不下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