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胎要在京城生,屋里自然不能没人。
她略略思索一番,点了头,让把剩下的几个全都安排去青藤居。
……
里屋。
宋婆子在床榻上躺了有两三日,风寒一直没好,每顿进食的量也少,整个人说不出的虚弱,眉眼间再不见往日的强势锐利。
“娘,感觉怎么样?”二郎媳妇把宋琦挡在一丈开外,自己在床榻前坐下,一面问话,一面伸手给婆婆掖了掖被角。
宋婆子睁开眼睛,瞳仁里有红血丝。
“你来干啥?”即便是病了,对待儿媳的态度仍旧没变。
二郎媳妇没说宋琦的事儿,一来不想给老人家添堵,二来,怕招骂。
“娘不是病了吗?媳妇带着琦琦来探望探望您。”
宋婆子哼了声,“前头十六年,也没见你好好做过一天人,这会儿老婆子病了,你倒有精神,屁颠屁颠地大老远赶过来,是等着看我笑话,还是又想打什么算盘?”
都烧得嘴唇干裂了还不肯改改张嘴就损人的毛病,二郎媳妇瞧着,觉得好笑,“还能骂人,证明没事儿,听三弟妹说,公公出去抓药了,一会儿他们回来,我给您煎上。”
“犯不着。”宋婆子没给她好脸,“三郎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