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婆子一个劲摇头,“三郎,不必麻烦了,娘没事儿,真没……咳……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咳上,还带着喘,一咳就带动胸肺疼。
哪怕隔着帐帘,宋巍也听出生母并不好受。
可眼下,他什么也做不了。
……
走出房间,二郎媳妇还站在外面。
宋巍上前跟她说话,“婉婉不便侍疾,这段日子,就劳烦二嫂多费些心力了。”
“应当的。”
二郎媳妇道:“听三弟妹说已经两三天了,三郎要不要考虑下重新换个大夫?”
老人家不比年轻人能拖一拖,她这风寒来势汹汹,万一拖出个好歹来,谁都说不清楚。
“我尽量。”宋巍回了她三个字。
李太医的医术在京城已是罕见,要想找到比他还厉害的,只能寄希望于太医院,而能否请到太医,宋巍无法保证。
……
宋二郎收了摊回家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想到婆娘有可能来了三房,就买了些东西雇辆马车跟着过来,到了才知老娘病重。
趁着宋婆子喝了第二次药有些精神,这一大家子在晚饭过后去看她。
宋婆子只是嘴上不饶人,事实上,儿孙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