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亲,嫁过去夫家都不敢小看你,而今你堂堂尚书府嫡女伏低做小与人为妾,你可知妻与妾一字之差,差了多少?”
薛银欢脑袋垂得更低,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薛炎见状,低声道:“舅舅,难得见面,您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姐姐已经很委屈了,您再数落下去,她会哭的。”
薛银欢冲着薛炎摇头,“阿炎,我没事。”
云淮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你既然能出入宫禁,想必能接触到大皇子,能否让我见见他?”
薛银欢很是为难,“舅舅,我跟他的事儿已成定局,不可能再更改的。”
云淮问:“你是怕我对他如何,还是在掩藏什么?”
小舅舅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让人无端生畏,薛银欢底气不足,“没有。”
云淮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我不会在京城逗留太久,希望你能尽快安排。”
……
离开观景阁的时候,薛炎见薛银欢神思不属,出声道:“阿姐,虽然我也不赞同你去给人做妾,但是只要你能开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薛银欢心情复杂,若是能给人当正妻,谁乐意自贬为妾?
可她跟旁人不同,亲生父母亡故,祖父又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