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还要帮他拦截这一段路的监控补假画面,等到伊戈尔溜进没有摄像头的货舱内部之后,它伸了个懒腰回头,发现阿撒托斯正一脸无聊地把自己一坨触手打成死结玩。
“……”
邪神的快乐真是朴实无华且枯燥。
就在这时,隔壁舱室的船员艾迪推门走了进来:“哟,就你们两个人啊?”
见之前打交道的贵族少爷不在,艾迪只以为他去了盥洗室。阿撒托斯面前的触手眨眼间消失在空气里,艾迪揉了揉眼睛,隐约感觉自己刚才看见了某种黑漆漆的动物蹲在地板上,但是现在那里却空无一物。
……是错觉吗?
他挠挠头,不信邪地在阿撒托斯和雨果身前的位置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之后回头盯住披斗篷带着兜帽的阿撒托斯:“你捂得这么严实干嘛?飞船上又不冷,有皮肤病吗?”
阿撒托斯没有回答。雨果咳嗽了一声。
“问你话呢。”艾迪又往阿撒托斯座位的方向走了两步,“你斗篷里面没有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吧?一个Beta而已,怎么扭扭捏捏像个Omega一样。”
雨果忍不住说道:“你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什么?”艾迪莫名其妙地看着它,“我就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