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随口对着伪装成中年人模样的伊戈尔说道:“这两位是你的孩子?”
——话又说回来,她本来是觉得这个一眼看上去就有高血脂高血压冠心病的大叔比较好应付,才会在电梯里面冲动出手,谁知道还能对上硬茬子?
伊戈尔清了清嗓子,先把蛋糕袋子放在桌上,然后对阿撒托斯道:“您稍等,我去卸妆。”
他旁若无人地走进房间自带的盥洗室。几分钟之后,面貌年纪甚至连身高都变化些许的青年走了出来。亚尔普莱港市政厅执政官秘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名字:“……伊戈尔·苏利文?”
“是我。”伊戈尔点头示意之后,对着阿撒托斯简单说明了自己今日下午的行程。不过秘书小姐的出现完全在意料之外:“你为什么要来这栋宾馆?”
秘书还没从‘自己跑路时遇到了悬赏金更高的联邦通缉犯’这一传奇遭遇中回神,恍恍惚惚道:“叫我伊莲恩就行。我……这家宾馆的老板是我旧识,我相信他不会把我出卖给市政厅,所以才会躲到这里,想要过两天看形势再决定往哪里转移。”
她其实想问‘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话未出口又咽了下去,冷静片刻解释道:“这栋楼五十层以上没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