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金色长发。
“谬赞了,主教。”他冷淡地说道,“我不觉得当年的我有这么大的力量,恐怕您还是应该去问一问执政官大人本人,或是首都联邦安全局总部。”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吉尔伯特说道,“我只是作为您忠实的合作者,必须要提醒您而已。希望您在报复到来之前也能维持住这副坦然的表情。”
这话说得太不客气,朗曼心中的燥意顿时喷涌而出,他抿着嘴角扭曲出一个冷笑:“难不成伊戈尔·苏利文已经回来了?”
吉尔伯特在身前画了一个符号,象征着教廷信仰的真神。
“愿神保佑您,先生。”
他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朗曼的书房。
主教离开之后,朗曼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手中的文件只看了短短两行,就被他一把扔在了书桌上。
他大步迈出书房,走到了客房门前站定。
里面不出意外的话,就住着那位吉尔伯特所说的、绝不应当直面的青年。
然而虽然冲动之下走到了房门口,朗曼却在敲门前的一瞬间感到一阵不安。他本来不是战前打嘴炮、战场往后缩的那种人,可事实就是,现在他想回头就走,最好让这扇门永远也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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