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冷静地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你想要什么?”
阿撒托斯很少会经历这么漫长的、车轱辘一样的对话过程,最无趣的是朗曼每一次见到他的反应都近乎毫无区别。他很想说点什么不一样的话来打破这种枯燥的轮回,比如在这时对对方说:我想要你。
或者更冷酷一点:我想要你的命,作为带给伊戈尔的礼物。
但是真这样讲的话,他恐怕还要面对第四次、甚至是第五次类似的流程。
这么一想,阿撒托斯顿时就克制住了自己乱玩的冲动。
“我……”
他兴致不高的话语被一阵凌乱的敲玻璃声打断了。
朗曼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被转移。他侧头望向格里芬老宅黑漆漆的窗外,却发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糊在透明的玻璃上,被室内的光芒照亮,正像是某种蠕动的软体动物一样向下攀爬。 格里芬家主看了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从楼上房间流淌下来的血迹。
阿撒托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发现了雨点般打在窗户上、几乎快要漫溢进屋里的鲜血。他略带不满地说道:“是吉尔伯特。真希望他下次尝试逃跑时弄出来的血能稍微少一点。”
吉尔伯特主教携带的那一柄匕首应当是被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