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耍他们玩!”雨果纠正道,“等他们以为发现了什么的时候,我假装自己是那条被钓上来的鱼。结果呢?他们知道的一切都是我愿意展现出来的。敌人以为自己胜券在握随时可以收取战果,就像是被猪笼草诱捕过来的昆虫一样,只有死亡到来的那一刻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
“……死亡?”阿撒托斯若有所思地重复这个词,“这是你希望的吗?”
他在雨果看不到的角度翘起嘴角,顶着伊戈尔看穿一切的无奈眼神叫出一个名字:“尤里塞斯·瓦伦。”
阿撒托斯的声音并不大,声调也不高。
但两分钟以后,被他叫道名字的男人从地下室的方向走出来,额头上还带着未干的汗水,语调平平地说道:“您叫我?”
威廉姆斯跟在他身后,用口型向众人示意:他累过头了,现在神志不清。
“——我头脑很清醒。”尤里回头看了威廉姆斯一眼。
仿生人挑起一边的眉毛。
“你偶尔的行为方式很好猜。”尤里僵硬的面颊抽动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评价威廉姆斯温和外皮之下某些时候透露出来的、和雨果相似的本质:即热爱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人类转过头,对阿撒托斯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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