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代替我?能、能不能是约翰?”
“约翰?”老板想了想,诧异道,“就住在你旁边那个Alpha?我听说你们关系挺不好的,没想到你还挺恩将仇报的。”他以为劳里想把加班费塞给同事讨好一番,不甚在意道,“行吧,那就是他了。”
他话音刚落,劳里仿佛听见了赦令,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办公室。
“真是个怪人……”老板嘀咕一声,“不过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想起了那个总是坐在窗台上向外眺望发呆的、从红线军团远派过来的黑发蓝眼睛的少年,随意感慨一句怪胎总是成堆出现,便美滋滋地开始畅想着今后天上掉馅饼一样的额外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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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惦记着的少年,也就是科菲,却并没有像老板想象的那样老老实实呆在客房里。
他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冒着雨跑到食品加工厂的大门口,几个负责看守大门的人蹲在一个仅能容纳两三个人的临时搭建的小房子里冻得瑟瑟发抖,忧心忡忡地看着被雨水拍打的哗哗作响、眼看玻璃都要被敲碎的小窗户。科菲顶着大雨和狂风脚步稳健地跑过来,身上不防水的普通衣服湿哒哒地黏在皮肤表面,看上去有点狼狈。
直到他跑到窗户底下,屋子里的人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