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真的是个普通的小时工?”莱尔狐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他是怎么通过诊所的考核的?”
“抱歉亲爱的,这个问题现在也在困扰着我。”亚当斯坐在自家书房里抚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我觉得你之前的猜测说不定有道理,他现在的身份未必是通过合法手段获得的。”
莱尔眼睛一亮:“您也这么觉得!”
“是的。”亚当斯耸肩,“不然我实在想不通一个社会底层人士是怎么逃过情报局的注视,又在短短五年之内爬到中产阶级的。而且如你所说,他有车有房、还会使用和本职业毫不相关的枪械,据我所知许多枪械俱乐部的月票对普通人而言一点也不便宜。”
“那我们要去举报他吗?”莱尔振奋地问道,“还是用他的秘密要挟他来取得好处?”
“这……”亚当斯难得地拿不定主意,要不是小儿子突然提起这个人,他压根不认识对方,“总之我先让那些胡说八道的报社闭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罪犯扯上联系。至于怎么利用这件事,你不要轻举妄动,让我先去问问其他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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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罗塞蒂决定摆出谦逊的面孔时,意味着与他交流的对象绝不寻常。
当天晚上,亚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