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子夜有些不服气的反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今天给他们打电话,那脸拉的这么长。”说着,月牙儿还夸张的把小手从冷子夜的下颌一直拉到他的胸口处。
“驴脸啊,这么长!”冷子夜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要是我,你就知道了,哎。”月牙儿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和爸爸,小脸儿上也没了笑容。
“我就是没话和他们说。”听她这么说,冷子夜便知道她这是在想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了,好言安慰了一会儿,月牙儿才缓过劲儿来。
“凌妈妈多好,她对你好,对姐姐也好。不像有些后妈,就知道对自己的孩子好。”月牙儿这也是有感而发。
“我知道他们都很好,可我一岁的时候,就跟着姐姐在这里生活了,很少见过他们。”
自己还是婴儿时,爸爸和妈妈就去了边境,是姐姐把自己带到现在,他们刚回来那会,冷子夜是真的没话可说,这几年,他觉得自己最起码还能和他们说上一句半句了。
其实在九爷的心里,他对父亲是又敬又惧,但同时还掺杂着那么一点点的不服气。
他敬佩父亲镇守边境十年,打到最后,敌国的官兵,只要一听到冷柏恒的名字就闻风丧胆,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