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气,回来一听这事,气的一拳砸在门板上,生生的把一个好好的实木门板砸出了一个大洞。
白彪站在阮鸿朗的身后,目光晦暗不明,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天夜里,被月牙打的那家伙,在医院里,被两个黑衣人又打断了三根肋骨,那家人报了警,结果也没查出是什么人干的,悲催的孩子,到了中考时,都没下的了床。
冷子夜走了一年多,第二年眼看着到了要回国休假的时候,他为了考研放弃了回国,月牙儿生气的连续两周没接他的电话。
月牙儿知道阮鸿朗不爱听她说冷子夜的事,就一直没说,但她每天都闷闷不乐的,阮鸿朗还是看出了问题。
这不,月牙儿正咬着钢笔看着虚空发呆,阮鸿朗便毫不客气的夺下了她的钢笔。
“想什么呢?即墨冰凝的作业都写完了,你到现在才做了两道题。”
月牙儿斜睨了他一眼,懒洋洋的从他手中拿过钢笔,低头写作业。
“小数点点错了!”
“忘了进位了!”
“小笨笨,你还能再笨点吗?”
阮鸿朗看着草纸上做的乱七八糟的数学题,强压着怒火,就怕自己一时气昏了头,伸手打她。
月牙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