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苌依旧不为所动,被那副滑腻白皙的身子磨着,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
“我不要什么名分,你只要对我好就行了,让我每天都能看到你,不要赶我走好吗?”
简善故意露出刚刚被阮糖抓伤的脸,楚楚可怜。
“好了,这事就这样,你先穿好衣服,”井苌毫不犹豫推开,自顾的穿上衣服离开。
简善气的牙痒痒,不过已经把人吃到手,总算没白费她惦记井苌一场。
烟绿在手机屏幕看完这场大戏的时候,人已经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边上男人殷勤备至,端茶倒水好不体贴。
放下手,烟绿抿了口鸡尾酒,想着阮糖这下跟井苌闹掰,不知道这会儿会去哪儿?
“想什么?到了我这儿还想别人?”
花少一头浓密的黑发堪堪遮住眉梢,露出一双水亮的眼。
正是这双眼让烟绿决定跟他合作,或者说喜欢花少识趣。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人?”烟绿靠在沙发背,随意打量外头的灯红酒绿。
“从进门你就一直盯着手机看,看来是我招呼不到位,让你没心思在这儿呢,”花少俯身轻舔着烟绿的耳坠。
手上已经开始有动作,他的客人们都喜欢这种调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