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他居然坚持了整整一个月。好在后来一切都理顺了,你知道你哥回赌场睡了多久吗,叁天叁夜,没吃没喝就一直睡觉。”
说到这儿肖磊还笑:“我都以为他睡死了准备送医院来着,结果他又醒了。”
许悠然觉得心口很痛,痛到她哭不出来也呼吸不了。
突然心肺检测器发出异响,肖磊和许悠然都吓了一跳,肖磊两步跑到许骁床前按了呼叫铃。
医生和护士跑了进来,医生一探许骁额头,说:“病人突发高烧和心脏骤停,我来做CPR,准备肾上腺素,马上开手术室!”
许骁的病床被推了出去,许悠然和肖磊一路跟着,在关上手术室的门之前,许悠然突然有一种这是她与许骁最后一次见面的错觉。
她哭得喉头哽咽发不出声音,却仍旧在最后一秒喊出了许骁的名字。
“许骁!只要你活下来,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经常来查看检测器数据的护士诧异地看向许悠然,她明明记得这二位是直系亲属关系。
来不及多想,手术室灯光亮起。
许悠然和肖磊焦急地在门外踱步。
但没过十分钟,手术室门上的灯突然灭了。
许悠然心头一凉,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