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姐姐这神色,并不似高兴的样子。”
“昨日谦儿偶感风寒,我这照顾了一宿,因而身体有些不太爽利。”
贤妃轻笑一声,笑容却丝毫不到眼底。
“也是,就算???????好歹也是儿子。”
这妃嫔感慨了一句,却让贤妃的手握得更紧了。
她当然清楚这妃嫔未尽的话语,不就是说她儿子是个傻子吗?
这一群贱人。
宁籽辛原本还兴高采烈地盯着自家父兄看,只是耳边絮絮叨叨地传来这些话语,让她的心情顿时就低沉了下来。
她要是没有进宫的话,现在一家人估计就团团圆圆地在自家院子里赏月吧。
兑上几壶果酒,满满一桌子的食物,一家人开开心心地靠在一起,哪里像现在这样,隔得这么远。
进宫可真不好。
秦牧一直在偷看宁籽辛。
时不时地看她一眼。
见她的心情从欣喜到低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低声吩咐了刘福两句。
刘福愕然抬头看了秦牧一眼,忙低下头领命而去。
他迅速地走到宁家父子身边,将两个人邀请到了前面。
“宁老爷,宁少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