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人说过,想要治愈一段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另外一段感情吗?
文雨很显然是用上了。
她爱的可有可无,原身却恨了她一辈子,也牵挂了一辈子。
“哥哥?”
宁西甩了甩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痛。”
“哦,抱歉。”
“没有关系,我是个宽容的人。”
宁西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根据心理血分析,你现在的情绪波动相当得大,而且,肯定是带有一定的仇恨心思,若不然,也不会这么用力地拽着我的手。”
“你现在是?”
“全世界最著名的心理学家,瑞查尔.曼德。”
这是谁?
他怎么没有听说过?
又是无中生有的人物吧。
宁红则摇了摇头,“走吧,回家吃汉堡去。”
“你在转移话题?哥哥,你紧张了?你刚刚是不是在看那个女人啊。”
“没有的事情,别胡说。”
“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宁西又推了推无中生有的眼镜。“根据我的分析,这个女人不是良配,你看她两眼无神,鼻头还有痣,这种人对自己的定义肯定不够清晰,谁娶了她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