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回到钱家的时候,钱爹正在刨木头。
他最近新接了一个活计,镇上的一位人家,他女儿要嫁人了。
这户人家,家底殷实,就想要给女儿准备一些像样的嫁妆。
这不是,弄了一些红酸木,想要给他女儿打一整套的家具。
这一趟活计算过去,起码能挣上四两银子。
钱来正坐在门槛处捡豆子,看着她爹正忙忙碌碌的为其他人家的女孩子做嫁妆,心里不免有些酸涩。
她爹从来都不会想到她和妹妹,哪怕就只给妹妹和她打一个木箱子,她也觉得很高兴。
但是从来没有过。
也不知道她成亲的时候能够收到什么?
在外人看来,她爹应该是疼爱她的。毕竟他爹已经放出话来了,会给她准备嫁妆的。
她从小到大,她爹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但是现在她真的有些怀疑了,毕竟多多的下场在那里。
可是钱来是真的有些担心,如果有人用很高额的聘礼来娶她,他们会不会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地将她直接给嫁了。
不会去考虑这个人长相如何?
也不会去考虑这个人的年龄,人品如何?
她觉得很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