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老郭咆哮道。
“或许是车子很久没修了,出了问题也不奇怪吧?”陈瑜猜测道。
“呵,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老郭嘲讽的一笑,把空酒瓶扔到了一边。
陈瑜怕打断他的思路,没有继续问话。
“就在子默出事的前一天,我们两个见过一面。”老郭终于说了他那个不能说的秘密,陈瑜有些激动。
“毕竟之后,差不多五六年都没见了,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他向我吐露了很多的心事,我才知道,大家族的日子并不像我们想得那么美好,他活得很累,也很害怕。”老郭叹气道。
累,陈瑜能够理解,怕,指的是什么?
“他说家里的兄弟姐妹貌合神离,对他很有敌意,他们对童淑丽不好,他想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家,但是父亲很重视他,他又不想让父亲伤心。”
“大家族里兄弟姐妹不合,这很正常吧,在这个家里生活了这么久,早注该适应了,谈不上怕吧?”陈瑜忍不住吐槽道。
“他的孩子被人盯上了。”老郭,握紧了酒杯,眉头紧锁。
陈瑜心里咯噔了一下,脊背发凉。
“子默说童淑丽跟他提了好几次,她去幼儿园接孩子的